故事爷爷讲述年轻时经历的离奇事件诡异的

又到了寒冬腊月的时候,一家人围坐在火塘边烤火取暖。在腾起的火光中,我不禁想起爷爷曾经讲过的,那些发生的离奇事件。当年爷爷作为革命积极分子在村里报了名,被分配到别的镇上参加修建水电站的大会战。

修水电站首先要把翻滚的白龙江拦腰截断。就在大家汗流浃背拼命挖土的时候,有个叫水生的工人,一锄头挖下去只听咣当一声,钢铁锄头居然一分为二断成两截!水生嘴上嘟哝了一句什么,就立马弯腰去捡断了的锄头片。水生捡起半截锄头疑惑地拿在手里查看,从断口处隐隐浸出一丝红色的液体来,他赶忙抬起自己的手查看,没有伤口,也没有疼痛的感觉!可是,让他感觉更加诧异的是,他的手指上处竟然也沾满了这种红色的液体!放在鼻尖闻了闻,一股血腥味直冲鼻子,吓得他哇地一声就大叫起来,连带着将手里的锄头断片扔得远远的!水生一下子蹦跳着向后跑去,边跑边喊:有怪事,要死人了!土地爷发怒啦!跟他一起干活的人被他这一喊,也都吓得呆在原地半天没有缓过神来。等水生边跑边喊着从人群里跑开的时候,恐怖的气氛逐渐在人群中弥散开来,大家哄地一声也纷纷跟着向外跑去。有个带着红袖章的男青年,看着大伙疯了一样往外跑,气得在原地跺着脚,大吼着想要阻止大家。这个男青年也就是30岁左右,名叫胡越,清瘦、白净的脸,一双大大的圆眼睛。此刻他那双圆眼睛里写满了愤怒。胡越拨开围成一圈的人,走到水生挖土的地方,弯腰查看起来。只见他伸手摸了摸翻起来的泥土,又抓起土仔细看了看然后扔掉,举着自己长满水泡的手说道:“大家先不要慌,别听人说胡话,你们看我刚才拿手摸了,啥也没有,刚才肯定是他自己不小心受了伤,惊慌失措看花了眼,没事了,继续干活吧!离合拢的日子越来越近,我们得加把劲,快点干,争取早日建成水电站,也好早用上电!”有人在人群中喊道:“你说不是就不是啊?那你去挖水生刚才挖的那个地方让我们大伙儿看看再说。”围观的人群一齐起哄吼了起来。胡越翻了个大白眼,气呼呼地拿起锄头就往下挖。当他挖到第三下的时候,锄头一下子被弹了起来,一股红色的液体从挖开的地方冲天而起,溅了胡越满身,浓重的腥臭味瞬间四散飘去。刚才还牛气轰轰的胡越,也不禁吓得脸色煞白,跌坐在泥土堆上不停地发抖。“那是什么?”突然有人惊讶地喊道。大家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只见那个刚挖开的泥坑里此时已积满了红色的液体,有两只褐色的鸭蛋般大小的石头,正安稳地躺在里面,一只已经被锄头挖开了一道口子,里面的血水咕咕地往外淌,沉重的恐惧感顿时在人群中悄悄蔓延。刚才还吓得发抖的胡越,像得了失心疯一样,突然从地上跳起来,抓起那只破了的石蛋,狠狠地摔在旁边一块青色的石头上,血一样的液体刹那间四处乱溅,青石上一条半尺来长,头上长着犄角像蛇一样的动物,软趴趴地躺在那里,尖尖的尾巴上,长着金色的细小鳞片,一张微微凸起的大嘴轻轻张了张后,就再也没了动静。胡越胆子越来越大,捡起锄头把拨了拨石头上一动不动的生物,自言自语地说道:“这是什么东西?死了?”话音刚落下,他又捡起另外那只石蛋,在石头上敲了敲,围观的人群中有年龄稍大一些的老人,看着眼前挖出来的奇怪东西,吓得脸色大变,急忙出声阻止:“停手!快放回去,快!”

围观的人纷纷议论起来,有些胆小的连忙扛起干活的锄头,搞头往家里走,生怕那些奇怪倒霉的事找上自己,嘴里还一边走一边嘀咕着什么。就在大家惊慌无措的时候,水生扶着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颤颤巍巍地从人群里走出来,拍了拍胡越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年轻人不要冲动,刚才我和你们领导请示了,今天就干到这吧,都回去歇一歇,明天再继续干。”大家一看,是附近村里的老族长,都纷纷点头往回走去。胡越看了看逐渐散开的人群,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弯腰捡起地上那个鸭蛋一样的东西,揣进口袋里,转身抱着胳膊飞快地往家跑去。突然,水生有些惊慌地扯了扯老人的衣袖,喊道:“爷爷,那个东西不见了!刚才还在那块青石上呢!”老族长连忙扭头看向那块青色的石头,此时上面红色的液体还在,只是不见了那个长相奇特的生物。族长看着地上快干涸的红色液体,说道:“水生把这些原封不动地埋起来吧,这个地方恐怕要改道挪一挪了。”话音刚落,也不知从哪里突然吹来一股旋风,夹杂着沙尘吹得人眼睛都快睁不开了。那胡越回到家里赶忙关上门,吩咐妻子找来用细竹丝编成的,放着软布的小框,将那个东西拿出来,小心翼翼地放在里面,一眨不眨地盯着它看。妻子问他是什么,他神神秘秘地看着妻子,问她还记得村里一直流传的那件事不?妻子瞬时就瞪大了双眼,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看着他,结结巴巴地说道:“你说的是江里有.......?”胡越有些得意地看着妻子脸上的表情,压低了嗓音低语道:“今天挖山的时候,挖出来的这个东西,原本是两个,那个不小心弄破了,你猜里面是什么?”妻子吃惊地看着他,摇摇头表示不知道,胡越凑近了一些用手比划着说道:“破了的那个里面躺着个像蛇又不是蛇的怪东西,不过当时挖出来的时候就死了,我听说吃了这个可以强身健体,还能........”

等老族长赶到胡越家,向夫妻俩询问那枚石蛋的时候,看着俩人满面红光、异常精神的样子,他心里不禁咯噔一下,只得叹口气说道:“看来这是天意啊!”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这件事刚过去不到半月的时间,胡越的妻子突然得了一种怪病,浑身所有的关节常常一阵一阵的疼,看了许多的医生,都没能查出来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时间一长慢慢地手脚变形,甚至连路都走不了。村里不知何时开始悄悄流传,他妻子得病就是因为他砸了那些地里挖出来的像鸭蛋一样的东西的缘故。半年后,胡越突然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深夜里,背着被疼痛折磨得变了样的妻子跳进了白龙江里......记得爷爷讲到这的时候,也忍不住叹息起来,对这世间的某些东西虽然不是很了解,但我们还是要心存敬畏。但是,在那个激情四射的年代,人们始终相信人定胜天!记得爷爷还讲过一件离奇的事。在陕甘川三省交界的地方有一条名叫金溪的河。河畔有座高不足百米的小山,远远地看去就像一只斜躺着的金蝉,所以大家便叫它蝉山。传说,蝉山下面埋着数不清的各种宝物,在寂静的冬夜里,常常能听见清脆的蝉鸣声,并且每一声鸣叫都伴有闪闪的金光出现。据说,有个叫伍七的人,为了给母亲治眼睛,四处寻医问药,可母亲的眼睛依然没能治好。有一天,他在街上遇见一位身怀异术的中年人。这人告诉他,要想治好母亲的眼睛,只有捉一只蝉山里冬季鸣叫的蝉回来做成药服下,这样才有机会治好他母亲的眼睛。好不容易等来了寒冷的冬季,伍七顺着蝉鸣声进山一路找了过去,当他走那个地方的时候,被眼前的情景吓得浑身直冒冷汗,右脚已经踏出去一半了,前面竟然就是陡峭的悬崖,那蝉鸣正伴着金光从山崖中间传来。伍七心里挂念母亲,咬咬牙倒着慢慢往下退,刚往下退了两步,突然手上一滑,整个身体向后倒了下去,一瞬间,伍七万念俱灰,一心等死......也许是他命大,最终他被一棵2、3米高的崖柏给卡住了。崖柏根部有一丛快要干枯了的莎草,清脆的蝉鸣声居然就从莎草丛里隐隐传来。伍七顾不得查看身上的擦伤,赶忙手脚并用地爬起来扒开莎草,一个不大的石洞赫然出现在他眼前。等他带着满身的伤和鸣蝉回到家里的时候,那个中年人早已经在他家等候半天了。他颤抖着双手接过那只金色的鸣蝉,脸上像开了花似的高兴。他告诉伍七明天到村东的古柏树下去取药,自己马上回去给老太太配药。第二天,伍七在古柏树下从早上等到天黑,那个中年人也没有出现,这个时候他才明白过来,那个人根本就是奔着蝉山的蝉宝来的。从此以后蝉山再也没人在冬夜里听到过蝉鸣了,伍老太也在蝉宝丢失的第三天与世长辞、死在自家的门槛上。伍七心里愧疚,在安葬好母亲后,散了家财,在金山寺青灯古佛了此残生。也不知那个骗走蝉宝的喇嘛究竟是谁?他又怎么知道有蝉宝的存在的呢?后来,在拆后面僧房的时候,在底下曾发现过一个神秘的石洞。有个叫路学的人,向来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热血青年,当他得知古刹底下挖出石洞的时候,顿时浑身热血翻滚,不顾年长的老人再三劝诫,非得要进去探一探。他当场就怼老人那是封建迷信,现在可是新社会新时代了,那些老思想也该改一改了。路学领着两个跟他一样胆大的青年,举着火把,猫着腰躬身从洞口钻了进去。开始的时候,三人只能手脚并用地在洞中慢慢往前爬;大概20米后,眼前变得豁然开朗起来,人也能站起身来了。

路学刚直起腰,想伸伸腿的时候,突然感觉膝盖磕在什么东西上,传来咚的一声,疼得他龇牙咧嘴好半天。他嘴里愤愤地骂了句脏话后,一把夺过身后人手里的火把,往前凑了凑想要看清是什么东西撞疼了自己。在昏黄的火光下,他看见眼前整齐地摆放着5、6具石头棺材,上面覆盖着一层厚厚的灰尘,山洞里静得让人窒息,三人的呼吸也不由自主地放轻了许多,生怕惊醒了棺中的人。就在路学伸长脖子想要再看得仔细些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惊恐的叫声,吓得他差点扔了手里的火把。原来是一只壁虎从石壁上掉落在棺材盖上,发出一声轻响;之后,壁虎飞快地隐身藏进棺材下面不见了踪影。路学擦了一把额头的冷汗,举着火把从两具棺材中间侧身往里走去,身后的两人双腿打着颤,屏住呼吸赶忙小心翼翼地跟了上去。穿过石棺左拐,就进了另一个房间。这里面只有一具石棺,墙上的彩色壁画斑斑驳驳,有些地方已经变得面目全非看不清楚,有些地方却栩栩如生,就像刚刚上了漆一样。画上的人有个很奇特的地方,就是无论男女背后都拖着根4、5寸长的尾巴。路学围着房间转了一圈,嘀嘀咕咕地说道:“这是什么鬼东西,等我出去一定带人来砸了它。”身后跟着的人,胆颤心惊地扯扯路学的衣服,一脸惊恐地嚷嚷着要回去,不往前走了。路学挥挥手不再管他,执拗地举着火把又往里走。三人一共就一个火把,剩下的俩人没有办法只得咬咬牙再跟上。前方火光照耀的地方出现了一扇陈旧的木门,路学用手轻轻一推,木板门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来,在整个山洞里回荡开去,腾起的灰尘差点迷了他的眼睛。这是一间不大的小斗室,中间有个一身土褐色衣服的人耷拉着脑袋盘腿坐着,长长的头发垂下来遮住了整个面庞。路学看不清他究竟是男还是女,只见他(她)双手自然叠放,指尖上长长的指甲打着旋一直延申到胳肢窝下。

路学犹豫着在门口低声喊了两声,打坐的人仍旧一点动静也没有。他壮着胆子走近一些,才发现这竟然是一具干尸!可是,刚打开木门的瞬间,他明明看见那人的脑袋向下低了一下,难道是自己看花眼了不成?一股尿骚味突然冲斥在鼻端,路学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他走上前将吓瘫了的两人扯起来,一步一步地退回到木门外面......三人从洞里出来不久,金山寺就被拆了,跟着路学进去的那两人后来都得了失心疯,见人就到处磕头,躲躲藏藏不到半年就跌落悬崖摔死了。路学虽然没得失心疯,却像个傻子一样,连自己得老娘都不认识了,一辈子痴傻活到65岁才死。多年以后,省里的考古队前来考察过后,当地村民才知道这处石洞原来竟是古羌人的墓地!里面藏着某位有头有脸的大人物,至于后面的干尸,有流言说就是当年进蝉山寻宝的伍七,也有人说是某位得道的高人......大家觉得那会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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